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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有时让人发笑,有时令人恐惧,有时却让人掩卷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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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这个离奇的故事之前,麻烦大家先想象以下的场景:
《亮剑》里面的李云龙团长的敌后根据地,天天是人来人往,热闹无比;周围的老百姓不管白天黑夜地跑到军营里面和八路军战士聊天喝茶,街上兴高采烈的农民彻夜耍着高跷,划着旱船。。。
而那些驻扎在附近的日本鬼子根本就不用费心打探,只要换身便衣,顺着一路的小饭馆、茶摊就可以大摇大摆地顺利问出到根据地的具体路线,而且一路上还没有人盘查;在茶摊上喝茶的同时,还能够和许多投奔根据地的游击队员套套近乎,不要钱的情报大大的有。。。
如此荒唐的场景,大家先别急着开骂,要知道,现实永远比小说更加离奇——上述的一切,在1944年的法国,诺曼底战役期间,可是真实无比地发生了。。。
D-DAY
1944年夏季的一天——6月6日零点二十分,法国诺曼底的英军登陆点外海5公里的地方,两艘小型潜艇——“X-20”号和“X-23”号浮出了水面,这两艘英国的潜艇已经在20米深的水中待了整整两天。
在露出水面的短暂时间里,他们接到了英国海军部发出的无线电讯号——代号“强盗”——入侵舰队已经驶向法国;借此机会呼吸了一点新鲜空气后,潜艇再度沉入海底,他们将在指定时间再度浮出海面,为海军的进攻部队当做海上信标。
此时在塞纳河的出海口附近,上千艘盟军舰艇正集聚在一起,准备向登陆海滩驶去;一艘美国的“鱼鹰号”扫雷艇撞上了一枚漂浮水雷,爆炸声中,扫雷艇沉没了,六名水兵丧生——这也是“尼普顿”行动(注)中海军的第一批伤亡人员。
天空中,呼啸而过的C-47在诺曼底的草滩沼泽地带空投下了第一批美国伞兵,他们作为开路先锋,将为后继的伞降主力部队建立空降场,而美国的第82和101师已经乘坐数百架运输机和滑翔机,如同巨型的空中列车一样,飞往瑟堡半岛。
开路先锋们乘坐的“达科他”运输机遭遇了恶劣的天气和猛烈的地对空炮火,许多飞机偏离了航线,最后只有38名伞兵准确地降落到了预定位置。
一些人被打死了,更多的人背负着沉重的物资落到了被德军放水淹没的低洼地带里,他们很快就被淹死了;而在60公里以外,英军的开路先锋们运气稍微好上那么一点点,他们降落时没有遇上德军的高射炮火。
但是当英美两国的伞兵降落后,德国巡逻部队立刻凶猛地扑了过来;而最倒霉的一组伞兵,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了约瑟夫·赖歇特少将的第711步兵师司令部的草坪上。
德军如同一个吸毒过量的巨人一样,懒洋洋、慢吞吞地开始了反应,然而,得益于盟军一系列成功的欺骗行动,诺曼底的德国部队很长时间里都无法确切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盟军的主要攻击方向到底是哪里?
虽然“尼普顿”的作战部队已经成功地登上了法国海岸,但是盟军的滩头堡垒是否安全稳固,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坚韧”行动(注2)能否继续获得成功。
6月6日上午十点,盟军最高指挥官艾森豪威尔亲自发表讲话,他把诺曼底登陆说成是进攻的“开始阶段”,号召抵抗力量“遵守纪律,克制等待”,并向法国人民说:“全体法国人在时机未成熟的时候就揭竿而起,会妨害你们在关键时刻为自己的祖国做出最大的贡献。”
随后,挪威国王哈康七世、英国首相丘吉尔、美国总统罗斯福分别发表了讲话,这些领导人的讲话基调基本一致,都是在配合“坚韧”行动;而这一切,其实都是隶属于“坚韧计划”的“托弗莱特”行动——一场精心策划的政治欺骗。
唯一的例外是自封为法国元首的戴高乐将军,他在当天晚上六点向法国人民发表的广播讲话中,不但拒绝采用盟国准备好的讲稿,也不提及在法国或者其他地方仍有可能发生更大规模的登陆战斗;而是鼓动法国人民立即举行全国起义,还宣布诺曼底的登陆战就是总攻的开始。
可想而知,当戴高乐的讲话落到德国人耳朵里面后,隆美尔的指挥部里的所有人都确信无疑——这就是盟军的正式进攻。
而就在登陆日的当天,从早到晚,法国加来地区的对岸一直炮声隆隆,所谓的巴顿集团军摆出一副架势,似乎等着德国的第15军撤离加来半岛后,就马上会跨海发动主攻。这次佯攻影响到了希特勒,导致元首迟迟没有决定执行第三方案——德军将动用17个装甲师和步兵师的后备兵力,铺天盖地地压向诺曼底海岸。
尽管盟军在战术奇袭和计谋上略胜一筹,但是重大的危机随时都会出现,如果不能粉碎或者推迟德军的第三方案,诺曼底滩头的登陆部队随时都有可能被赶下大海。
盟军将不惜动用全部力量,包括空袭、游击战和战略欺诈,来防止德军迅速向诺曼底集结;而不屈不挠、英勇善战的法国“马基”游击队,他们将担负起重大的使命。
起义的烈火
登陆日当天,正当英国的特种空勤团、“杰德堡”三人小组在夜空中跳伞进入法国大陆时,英国的特种行动局总部就通过种种迹象发现,法国的抵抗力量并没有听从指挥,已经开始了仓促行动。
而从各地断断续续发来的情报不难看出,起义的烈火几乎已经点燃了整个法国。
盟军登陆法国后仅仅几天,法国每个角落里面的“马基”游击队都开始了自作主张的武装起义,不出盟军最高司令部的预料,这些起义者们不但凶狠地打击德军,还更加凶狠地攻击不同政治派别的抵抗力量;对于被怀疑的德军合作者和法奸,他们更是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
法国抵抗组织驱赶一名和德军交往的女性。
德军同样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只要让他们发现起义或者武装袭击,就会无情地调动大军进行镇压;法国到处血流成河,伤亡无数,各地的形势更是一片混乱——而(战区外的)起义唯一没有帮到的,就是在诺曼底的盟军部队了。
鉴于这种情况,艾森豪威尔在6月12日向法国发表全国讲话,强调主要战场以外的抵抗力量必须“不折不扣地执行命令,只能进行有限度的、指定的破坏行动,不能发起全面起义。”
然而,讲话为时已晚,起义的烈火已经从一个省不断地烧向了其他的省份;盟军最高司令部只好将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到布列塔尼半岛,因为这里的“马基”游击队担负着极为重要的使命:
他们要切断布列塔尼和法国其他地区的联系,尤其是要设法阻挠和延缓驻守在这里的14万德军增援诺曼底。
当巴顿的第三集团军向半岛进军时,他们还要发动一次针对重要港口的大规模佯攻,并配合美军夺取半岛。
自从登陆日以来,盟军向布列塔尼半岛空投了大批的特种作战小分队,负责武装、训练和领导该地区的“马基”游击队。
法国抵抗组织照片
在负责训练并协助法国抵抗组织和德国人战斗的特种行动分队中,核心领导力量的就是“杰德堡纵队”,这个名字来自于他们受训的苏格兰小镇;每个小分队里面都有一名美国和英国军官,一名无线电通讯员和一名来自当地的副官。
有近100名会讲法语的美国战略情报局的军官也加入了这个纵队,其中一位24岁的威廉姆·比尔少校,后来成为了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局长。
英国的特种空勤团士兵组成的突击队更多是在敌后流动作战,他们乘坐吉普车,四处攻击德军的交通线和通讯线路,这些专门破坏交通运输的小分队成功地切断了布列塔尼和法国内地之间的公路和铁路运输。
而从空中或者海上来到布列塔尼的法国分部的特工人员,则是要设法让左翼或者右翼的抵抗组织都能够听从盟军最高司令部的指挥。
1944年,布古安率领自己的部下行进在解放后的巴黎。
其中英国特种空勤团第四团(伞兵部队)号称“天兵”,一名叫做皮埃尔·布古安的独臂指挥官负责布列塔尼半岛的行动,他领导着6个杰德堡小组和18个专门负责破坏公路和铁路运输的特种空勤团爆破组。
布古安奉命在敌人后方建立两个火力强大,物资充足的武装据点,并以此为基地发动游击战扰乱敌人;一旦巴顿的第三集团军开始进攻这里,他就要发动抵抗组织投入战斗。
而战斗的命令将是一句从伦敦发来的“私人信息”:
“拿破仑的礼帽难道总是在佩洛斯-基勒克的上空飘扬吗?”
不可救药的法式浪(san)漫
特工人员和间谍的大量潜入已经引起了德国人的注意。
他们通过巴黎电台警告法国人民要提防这些“奸细”:“他们看起来彬彬有礼,口口声声热爱我们的祖国,却很可能是情报部的人员。”
德国人还在广播中气急败坏地说:“人们对劳伦斯上校(注3)还记忆犹新。这位劳伦斯先生据说死在一次摩托车事故中,但谁能否认他此时仍然活跃在世界各地呢?事实是,大批劳伦斯式的人物已经象蝗灾一样地降落在了法国的土地上。”
但是对法国的抵抗力量来说,这些警告徒劳无益;他们热烈地期待着这些“劳伦斯式的人物”,尤其盼望着“天兵”的到来。
示意图
第一批“天兵”在布列塔尼沼泽和灌木地带降落时,笼罩在法国海岸上空的云雾已经消散了,明亮的月光照亮了脚下的森林。
朱尔斯·德香中尉从“哈利法克斯”飞机上跳下来的时间是登陆日的凌晨零点四十五分;跟在他后面跳伞的是一名无线电发报员、七名特种空勤团成员和弗雷德里克领导的混合小组。
他们的任务就是,在大批德军部队的集结区之内,在离古堡城市甘冈不远的地方建立“西萨姆”基地——这也是盟军在布列塔尼半岛建立的两个主要武装据点之一。
而大批的武器和物资将在他们平安降落并设立好据点后第一时间进行空投。
地面上,布古安已经和当地的“马基”游击队领导人取得了联系,数千名蓬头垢面的抵抗组织成员已经自发地聚集到了据点所在地的杜沃特森林。
空降十分顺利,可以说是“顺利”得完全超乎这些全副武装,训练有素的特种作战人员的意料:
他们刚刚落地,降落伞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好,林子里就出现了一大群人——当地的抵抗力量居然组织了一个欢迎委员会,带着一大群的男男女女和看热闹的人——把他们团团围住,还争相和他们握手,拥抱,并热情地递上香烟和葡萄酒。
据点很快就建立好了,聚集在这里的数千人几乎是全体出动,人声鼎沸地冲到树林里面搜集空投武器和物资,这些缺乏组织和纪律的游击队大声地交谈着,相互争夺各种物资,喧闹的声音几公里之外都可以听得到。
而德国军队的驻扎地点就在8公里以外。
在游击队的掩护下,一名法国农民用他的马车帮助运送空投物资。
据点建立后,仅仅休整了几个小时,斗志高昂的游击队就和特种空勤团的士兵一起开始四处出击,骚扰德国人了;至于营地嘛——听说“天兵”们已经到了,周围十里八乡的老百姓,老人和小孩都蜂拥而至,生生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嘉年华会场。。。
用布古安的话来讲就是:这里晚上灯火通明,来基地参观的人络绎不绝,热闹的气氛根本不像是战场,而像是一个乡村的大集市;法国人是那么高兴,他们高声地唱着、笑着,当地的农妇穿上了民族服装给大家助兴,男人们拿着藏在地窖里面的葡萄酒开怀畅饮。。。
6月10日,当西萨姆基地的指挥官勒布隆上尉在杜沃特森林附近的灌木丛里挣脱降落伞后,他立刻被基地的情况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基地的来访者络绎不绝,有些是来看热闹的,有些是来表示致意的;他立刻下令,严禁看热闹的人接近基地。
没想到,他手下先期降落的伞兵们已经被热情的法国人感染了,他们宁愿和大家友好相处,也不愿意去怀疑他们。
法国抵抗组织成员
德国人的间谍很快就混了进来,三名嫌疑犯被抓住了,两男一女,经过审讯后,“女人被枪毙,男人们被刺死。”
因为德国军队忙于重新调动和部署军队,一时半会没有功夫理会这些平民组织的游击力量,这么个如同集市一样的据点安然存活了好几天。
很快,意外出现了:
几名当地的年青人,偷偷地拿走了几支空投的武器,然后这些兴奋的小伙子跑到了距离基地大约200米远的一个农庄去会合,估计是想试验一下手头的家伙——毕竟,他们从来没有接受过军事训练,连怎么使用步枪都不知道。
事情就是这么巧,两名德国军官开着汽车来了,他们就是想问下路。
一名军官走进了房间,那些小伙子正在吃饭,德国人很有礼貌地问,去卡雷怎么走?
回答他的是突然射向腹部的五发子弹——德国军官捂着流出的肠子挣扎着跑到了汽车上,另一人向袭击者扔出了一枚手榴弹后,慌忙驾车逃走了。
这些人捅了个大篓子——主动袭击一名德国军官必然会招来血腥的报复——更要命的是,这些人还让德国人跑了。
德国人的报复来得很快,第二天上午,满载德国兵的三辆卡车开了过来,这个农庄很快就被烧成了白地,而西萨姆据点的唯一水源也因此被切断了,同时粮食补给也受到了影响。
虽然勒布隆军令在身,在从伦敦接到“拿破仑礼帽”的私人信号之前是不能进行大规模袭击的;但他还是决定,派出30名特种空勤团的士兵去营救农场的农民。
他在给伦敦的报告中写道:“我不想向德军暴露我们在森林中的据点;但如果眼看着一公里之内的农庄在大火中焚烧而撒手不管,势必会严重影响(大家的)士气。”
这是一个难以两全的决定,特种空勤团的士兵们迅速扑到农场,德国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场短暂、激烈的枪战后,十名德军被击毙,二名盟军士兵身负重伤,德军被迫撤退了。
虽然农场的农民被救下来了,但是德国人被彻底惊动了,他们并没有走远,两辆卡车的兵力留在附近继续监视据点,另一辆车回去摇人——很快就来了一个车队,足足有13辆卡车。
兵力大增的德国人开始横扫面前的一切,又有五个农庄被烧毁——那两名受伤的特种空勤团军士在一间农房内被活活烧死。
面对人多势众的德军,勒布隆下令据点里的人都分散到森林里面隐藏起来;特种空勤团、混合小组和“马基”游击队在夜幕的掩护下爬出了据点,走之前用定时炸弹将西萨姆的军械库炸上了天。
盟军冒着极大的风险,花费了巨大的代价,积存下来的足够供应35000人的部队的武器弹药,就此付之一炬。“马基”游击队化整为零;特种空军部队和混合小组也成了散兵游勇。
勒布隆带着一小队人马,白天藏在沼泽地里,晚上行军,向布列塔尼的第二个据点“丁森”走去——这个据点设在圣马塞尔村附近一座叫拉努埃特的农庄里。但是它也将以更加离谱的方式迎来自己的厄运。
6月9日晚上,第一批英国的特种空勤团成员抵达法国后,发现“马基”游击队的组织已经相当完善:游击队的领导人准备的牲畜可供五百人食用;同时还设有屠宰场、厨房、面包房、无线电台的发电机、汽车修理部、裁缝铺、修鞋铺和一家小医院,据点的人们还可以通过以货易货的方式买到从圣马塞尔村运来的葡萄酒和食品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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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的抵抗组织战斗热情很高,许多新加入的人是从很远的地方赶过来的,“从鞋子的破洞里可以看见,他们红肿的脚上还在流血。但是他们毫不在意,他们只想拿到武器。”
很快,这个占地广袤(7000余亩)的营地里就聚集了3500人的队伍,而布古安也惊恐地发现,这里变得和已经覆灭的“西萨姆”据点一模一样:
“拉努埃特农庄里一派节日气氛——到处都是灯光;人们穿着各种各样的服装兴奋地来来往往,川流不息;附近的平民都来到农庄,草棚、场院、马厩、地头、林边到处都是人。‘马基’游击队得知伞兵们将会武装和指导他们作战,都无法掩饰他们极端兴奋的心情。”
巴黎人欢迎盟军部队。
数百上千名从德国部队里面逃出来的俄国士兵,在据点周围流窜,他们三三两两,敲开每一户农民的大门,向他们乞讨食物。
从四面八方向据点集中的“马基”游击队队员们,每路过一间咖啡馆就要喝杯咖啡,坐下吹吹牛,顺便问问路。
很快,除了瞎子和聋子,据点的位置就没有人不知道了。(注4)
6月18日,天刚刚亮,丁森基地的哨兵就听见了从营地西面传来的一连串德军机枪特有的“嘶嘶嘶嘶”的射击声——一支德军的巡逻队闯进了前哨阵地。
过了大约一小时,更多的德军冲向了一间由英国士兵把守的房屋工事,凶猛的机枪火力将德国人打得连连后退;到了上午九点,德国人发动了全面进攻:
一个旅的兵力开上了通往基地的大路,驻守在附近的轮式装甲车也加入了大部队。
从西萨姆基地逃出来的勒布隆一行人正好就在这时抵达了丁森基地。
面对德军的优势兵力和火力,这个炎热的夏日显得格外漫长,源源不断的德国士兵利用树木和装甲车的掩护,向一个个分散的外围哨卡发动进攻,德军的机枪手用曳光弹不断引燃树林里干燥的树木,工事和房屋都开始燃烧,“马基”游击队不得不逐步放弃了一个又一个的阵地,向后撤退。
驻守在丁森据点的乔治混合小组不得不使用紧急频率向伦敦呼救,请求空军支援——“否则局面将不可收拾。”
40架P-47“雷电”紧急起飞,从天空中呼啸而过,短粗的机身下的炸弹和火箭弹如雨点般砸到德军的队伍里,所过之处一片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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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虽然吃了个大苦头,但是飞机来得太晚了,面对实力仍然强大的德军,布古安只好下令撤退。
共计900箱的武器、弹药、补给品,这些皇家空军运送过来的物资足够让5000人的部队使用,现在都不得不被迫销毁。
天黑后,据点里的部队分成小队,向周围的树林和沼泽地带撤退了,当他们穿过沼泽时,夜空里闪过一片耀眼的火光,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大爆炸声响彻夜空——丁森据点的武器库飞上了天——盟军设立在布列塔尼半岛的两个武装据点就此灰飞烟灭。
布古安、特种空勤团的大部分成员和乔治混合小组都逃了出去。
但五十名特种空勤团成员和二百名“马基”游击队员不是战死就是失踪了——据说德军捉到了三十五名俘虏,让一名德国牧师给他们集体做了忏悔后全部枪杀了,作为“姓名不详的德国人”被埋掉了。
德国士兵将这些敌后武装通通视为恐怖分子,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被认为是帮助过“天兵”的法国人——数十座农庄被烧毁,农民的尸体遍布田地。
那些从据点逃出来的幸存者们,自发组成了一支支的作战小分队,继续组织和扩大布列塔尼“马基”游击队。
在英美空军的帮助下,数百箱的武器装备被空投下来,不低于8000人的“马基”游击队被重新武装起来——布列塔尼的反抗烈火,德国人是永远都无法扑灭的。
尽管出师不利,损失惨重,但是“马基”游击队、特种空勤团、杰德堡小组却成功地延迟了布列塔尼半岛的德军向诺曼底的增援,大大地延误了德国部队的战机。
而每一支接到命令开往前线的德军部队,经历都大同小异——他们必须经过苦战才能离开布列塔尼。
(完)
注1:“尼普顿”(Neptune)计划,是登陆法国战役的海上作战行动计划,是“霸王”计划的一部分;“尼普顿”计划又译“海王星”、“海神”计划。
注2:“坚韧”行动,盟国为了掩护诺曼底登陆而进行的一系列欺骗行动的总称,根据地点和内容不同,又分为“北方坚韧”和“南方坚韧”两部分,其中各自包含了许多让德国人晕头转向的具体行动。
注3:指那位传奇人物“阿拉伯的劳伦斯”——托马斯·爱德华·劳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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